她支撑着坐起来,想起昏昏沉沉中穆司爵跟她说的话:
沈越川轻轻“嗯”了声,替萧芸芸擦了擦眼泪,引导着她往下说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她明明设计得很好她让萧芸芸私吞家属红包的罪名坐实,还让她连沈越川都失去,可是沈越川为什么会这样对她?
“居然惊动了主任?”萧芸芸忍不住吐槽,“有必要吗?”
他再动一动陆氏的股票,虽然无法对陆氏造成什么实际影响,但足够吓一吓陆氏的老股东了。
萧芸芸摇摇头:“不关你的事,是我信错了人。刚才谢谢你,不是你的话,我这会儿已经被媒体包围了。”
许佑宁不可思议的反问:“还需要你允许?”
穆司爵没有说话,漆黑的目光冷沉沉的,无法看透他在想什么。
他把萧芸芸拥入怀里:“芸芸,对不起。”
他记得,她这个地方很美好,也很敏|感。
其他人倒没什么影响,萧芸芸认识Henry,并且知道他是权威的脑内专家,就算他事先和Henry通气,萧芸芸只要查一查Henry的履历,就会发现他为他父亲治过病。
“没关系。”萧芸芸笑得灿烂如花,“我也是医生,我能理解。”
“其实没什么。”沈越川看出了小丫头眼里的心疼,轻描淡写道,“每次结果都差不了多少,后来,我甚至不需要担心结果了。”
至此,事情的真相其实已经浮出水面,但陆氏的作风一贯如此,要证明,就彻彻底底,不留任何疑点。
萧芸芸一向知道怎么讨沈越川欢心,对于这种问题,她很清楚该怎么回答的。
穆司爵并不在会员名单上,但会所的工作人员都知道,身为陆薄言的好友,他才是会所最贵的贵宾。